天方露白,清晨帘幕卷轻霜,轻烟薄雨青增黛,雾浓烟重遥山暗,满阶秋雨落梧桐,窗棂虚掩落雨斜打透寒意,沾湿逦迤青纱帐,薄褥下沈清秋不着寸缕,满头青丝散乱铺满榻上,裸露肌肤布满青瘀红痕,眼尾一抹红尚未褪去,脸颊泛起不正常潮红,安静蜷卧在洛冰河怀中恬淡沉睡。
洛冰河近乎痴迷凝视着沈清秋,恍惚间竟产生几分缱绻温存,昨夜疯狂的余韵仍残留在骨子里,甜蜜滋味使人浑身酥麻,彷佛沉溺在糖罐子中不能自拔,甘甜香气彻底令他上瘾。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或许这就是魔的自卑性格,越是干净的东西就想染指,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彻底侵占宣示所有权。
沈清秋嘴上虽不提,但总归是朝夕相处的道侣,他隐约觉得洛冰河不对劲,但又不愿随意去胡乱揣测,最后也只能归咎于对方不过是想邀宠,暗自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猜想快速抹去。
他不得不感叹,最近洛冰河简直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不管去哪都要黏着沈清秋,半夜还经常被对方动静惊醒,几次询问洛冰河缘由,他的嘴都彷佛撬不开的蚌壳不肯透漏半句,莫可奈何之下,沈清秋只得当对方又发疯病,由着他瞎折腾去。
思绪混乱胡想一通后,沈清秋迅速清理身子,重新穿上干净的素色衣衫,肩披黛青外罩,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用木簪挽起,还未来得及找洛冰河问清楚隐情,方踏出门就差点被迎面撞上的人给扑倒,幸亏是沈清秋眼捷手快,一把将对方扶稳才免于悲剧发生。
沈清秋看清来者是宁婴婴,不由得皱起眉轻声斥喝:「冒冒失失的,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这丫头做事那么不稳重了呀,以前好歹只是活泼性子跳脱,但这像是活见鬼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宁婴婴似乎始料未及会碰上沈清秋,一双如秋水般灵动的眸子,先是呆滞几秒,旋即委屈巴巴的哭丧一张小脸道:「师尊百战峰欺负人!他们简直欺人太甚,晨课上挑衅咱们的人,大师兄带人上去讨公道,却被柳师叔打得落花流水,还要咱们走着瞧!」
「……」靠这是闹怎么样的?明帆那小子吃饱撑着没事干,居然不要命去挑衅柳巨巨,没被打成傻子那都是万幸了。
沈清秋只得暂时把洛冰河的事先搁着,转而扶额哀叹师门不幸,几个徒弟成天惹事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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