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面带喜色,嘴角含笑,昂首阔步走在前方,而不远不近缀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洛冰河,怀里抱着一团刚刚被替换下来的床品和衣服,则竭尽全力想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沈清秋就走在他的前面,宽大的峰主服下暗藏着精瘦的腰肢和修长的身条,和梦中身下之人的形象交叠又重合,洛冰河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把脑内不合时宜的想入非非赶了出去,且不能再在师尊面前出糗了。
洛冰河才只是稍一驻足,沈清秋便放缓了速度,回过头来静静等着他一步一步拖沓过来,“冰河,你磨蹭什么呢?”
沈清秋才一开口,洛冰河就像被蒸熟了一样,简直是七窍生烟,他只会摇头,可怜弱小又无助。
洛冰河越是这样害臊,沈清秋就越是来劲,甚至直接伸出手去揉捏他发烫的耳垂,他明明心里暗爽,却还是摆出一派为人师表架子去劝告,“冰河,静心。”
沈清秋离得那么近,洛冰河根本退无可退,索性闭上眼睛,主动封闭了目识。正所谓眼不见为净,也所谓非礼勿视。然而刚一闭上眼睛,就又有沈清秋轻音柔体的幻象贴了上来,吓得他赶紧睁开,然后就被四面八方包围和萦绕过来的沈清秋的体温和气息扑了个满怀。
洛冰河哪里还能静得下来心?洛冰河大赧,趁着生理反应将发未发之时,赶紧屈膝蜷身抱着双膝蹲了下来,暗自腹诽十年后的自己一万遍:洛冰河啊洛冰河,你简直是放浪形骸,精虫上脑。
沈清秋毕竟是过来人,洛冰河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在想什么和做什么,这样的举动又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所以他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开怀大笑
洛冰河本以为十年后的自己已经足够糟糕了,没想到十年后的师尊也不遑多让。
洛冰河的脸上黑红相间,不可谓不精彩。幸好沈清秋带他来的时候,为了避人耳目,特地选了一条荒无人烟的小径往清静小池走去清洗打理,不然他如今这幅颜面尽失的模样恐怕就要人尽皆知了。洛冰河怨念无比地悠悠道:“师尊……你说过不会嘲笑我的……”
眼见得洛冰河情绪不佳,沈清秋连忙干咳了几声止住笑意,又揉了揉洛冰河的头发以示安抚,“不是嘲笑,为师只是觉得有趣,有趣而已。”
“哪里有趣了?师尊明明就是在欺负我……”洛冰河小声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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