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瞧那骨瘦如柴的样子,是哪家逃出来的小奴仆?
他是怎么了?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或许是因为她那双眼睛吧。明明害怕却又故作镇定却又带着那隐隐的倔强,就和当年他亲眼看着自己爹娘被杀,元帝靠近他时,他看着元帝的眼神一样。
两人都未说什么,那追上的奴贩子找到了文旻生气的抬手扬鞭就要朝文旻身上抽去,文旻下意识的闭眸缩了下身子,只是可预算的那鞭子却久久没有落下来。
回头看去,只瞧得顾长歌覆手孑然而立,而那奴贩子却疼的在地上打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个没完,那驾马车的侍从不知何时下了马车呵斥那奴贩子道:“大胆刁民!惊扰了相爷,该当何罪!”相爷?顾相爷!奴贩子懵的停了骂人的口,难怪这些集市上的人会一一跪着行李,顾不得身上被鞭子反抽回来的疼痛,奴贩子起身跪着便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绕小的一命!”
顾长歌没有理会那奴贩子来到文旻跟前,解下自己的狐貂披风亲手为她披上。横抱起文旻走出几步后问那奴贩子道:“她的卖身契。”奴贩子听闻颤颤悠悠的掏出了一叠卖身契从中找到了文旻穿越的这原主的卖身契后恭谨递给了顾长歌的侍从。
“良瑞。”顾长歌唤那侍从的名字后自顾自抱着缩在他怀里的文旻上了马车。
良瑞从怀中掏出一定金子放在了那低头跪着的奴贩子面前后上了马车驾着马车离开了集市。
顾长歌想松开文旻把她放到一旁,却低头见到她那面如土灰的脸色发红,眉头深深皱着紧闭着双眸,两只小手却还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放。
顾长歌抬手探去她的额头,心下了然倒也没绝情到把她推开去直到回到相府仍是抱着她。
“良瑞,去请大夫为这位姑娘看病。”顾长歌吩咐道。
直到大夫来了,还可以看到顾长歌坐在木床边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一直揪着他衣襟不放的手。自己竟下意识的轻抬手安抚的拍了拍文旻的肩膀,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声音有多温柔,只听他道:“听话,放手。本相不丢下你。”
那连昏睡过去都在皱眉的人好似听进去了他的话,慢慢松开了手,连眉头都缓和了许多。
顾长歌把她平放到雕花木床上看着她那小模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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