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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一动,腰侧就隐隐作痛,只能先把火柴盒和纸条收好,掀开衬衣下摆看了一眼。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可怖的暗红色印记,像是刚刚被什么东西挤压捆绑过,轻轻一按就钻心的疼。
好在这些伤并不危及生命,只是让他的反应变得迟缓了一些。他适应了一下,很快就能正常行动。
那声机械女声之后,整个空间就陷入了沉寂,只有他衣料摩挲的轻微响动。郁谨敲了一下墙壁,又等了几秒,除了敲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才放心地下床活动。
看起来这里只有他一个活物。
他脚刚碰到地,就踢到一个十厘米高的金属小瓶,尖锐的边缘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瓶身已经被压瘪了,装的液体早已流了一地。他用床单裹着瓶子捡起来看了看,勉强从被磨掉一半的标签看出“镇定”两个字。
镇定药物?
是给他使用的,还是他用来防身的?
他坐在床上的时候,只感觉房顶很高,走近之后,才发觉房间内的家具都比常见的要大一号——如果他没有缩水的话。
房间内家具很简单,只有床、桌椅和两个柜子,墙壁上没有装饰物,只有两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