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答应下来:“那我明天再过来看您。”
安托万其实没有走远,他靠在门口的墙上,Henry走过去,他倒没有迁怒,心平气和地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留下来。”
Henry大概早有预料,他没有劝,只说道:“那么晚安,安托万。”
“晚安。”
这一夜很长又很短,护士隔一段时间会进来一次,每一次安托万都会醒过来,但他没有动,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沉默地看着护士做这做那。
天微微亮的时候,护士再一次进来打针,等她全部都弄完出去后,邵祈突然开口:“安托万。”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安托万,我知道你醒着,跟我说说话好吗?”
安托万沉默地下了床,走到病床前,他轻握住沈邵祈没受伤的那只手:“你想说什么?”
“你今天对我很冷淡。”
安托万又沉默了一会儿,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