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木冷脸赶人,“别在这帮倒忙了。滚回学校帮我记笔记去。”
说罢把包夺过来往脖子上一挂,盆也抢过来,走路跟步下生风那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谢延初这么一搅和,再骂他一顿,气儿反而顺了很多。
“惯得你!好好说话不行,嚎什么!哎!我说话你听见没有?!”谢延初在后面喊道。
一名四十多岁的护士长路过,皱眉对谢延初指了指墙上‘请保持安静’的标语。
谢延初:“……”
一见到杨易木,很多原则都能大大打了折扣。
世界不是为杨易木而转的,可谢延初的世界是为杨易木而转的。
从第一天见面,他就知道,这是佛曰不可说也不能躲的命数。
杨易木回病房,杨mama刚好给杨爸爸擦了身子。点滴还在一滴滴往下掉,杨易木照顾老爸之余,还真拿起书在一边做了不少题。杨mama慌乱了好几天的心随着丈夫情况的稳定和儿子的懂事渐渐放了下来,觉得病房气氛不好,紧赶慢赶地催着杨易木回学校复课去了。
快一个星期没回学校,班里什么都没改变,该死气沉沉当学霸的、该望眼欲穿追女神的、该满腹坏水等发作的,都还生动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谢延初对杨易木做卷子的效率是满意的,这一阵子没来,不退反进,已经值得表扬了。
下课的时候杨易木要去打饭,谢延初按住了他拿着两副饭盒的胳膊,“我去。”
“今儿没下太阳雨啊。”重生以来伺候谢延初伺候出奴性的杨易木看了看窗外。
“以后不用你打饭了,有题目不会就问,有时间就学习。”谢延初面无表情。
杨易木扯着谢延初胳膊肘关节把他扯出去,途中收获浪浪的调笑一句,周致的啧啧一声,谢延勋的白眼一个,宋柏成故作不在意的目光一枚。
又是天台。杨易木有些心烦,被老妈赶来上课,饭都没吃饱,再不去食堂,糖醋排骨就打不到了。活动活动被捏疼的胳膊,“谢延初,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倒是想好好说话。”谢延初冷了表情,“你闹够了没有?你挑战我底线几回了?”
“就,就缓缓不行吗?现在我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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