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木揉揉头,心虚,夹了一块酱牛rou给老妈,“知道了。”
好像还真是,一直以来,出状况的都是自己,谢延初都是被自己连累的。到头来,自己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把什么错都归因于他。他要是真有错,不过就是嘴硬心软,总是固执地纠缠着。
“你们学校晚上不是不让走读生留校吗?要不,你让小谢来咱家一起自习?”
杨易木愣了,自己还没在家提起过这事,老妈怎么知道的。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人,如果这事的源起是他,杨易木肯定不弄死丫没完。
前世欺我,可以忍。夺我所爱,也罢了。
可是宋柏成,你最不该就是把主意打到我家老头子身上。
杨mama的话坐实了宋柏成的罪状,杨易木反胃得吃不下去饭,刷了碗回房间,大字状把自己摔进床里生闷气。
床头还放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当初买的大礼包,拆开来每一本的厚度都能当杀人凶器。杨易木想找份卷子冷静冷静,结果做着做着就想把大礼包全特么给烧掉。
杨mama端了杯热牛奶进来,见儿子死尸状盯着天花板发呆,推了推他起来,“又懒开了!我看你就是没小谢不行!明天必须把人带回来!以后都让人家帮你好生补习。我明天去买两个菜……”
老妈下了死命令,摆着不执行就闹个没完的架势,杨易木更躁郁了。
和谢延初提分手,像是忘川上投了一枚鹅卵石,连个水漂儿都不见就直直沉了底。
虽说自己有错在先,而且大错特错,但到底怎么哄谢延初,杨易木蒙圈了。
杨易木仍旧凌晨三四点爬起来背书。不同的是,这次他心里清楚,没人检查了,一切只有靠他自己自觉。
背完两单元单词,时钟指向了五点五十,老妈塞给杨易木二十块钱让他出门买早餐。巷子口右拐有一家老陈煎包,他家的母鸡汤豆脑也很正宗,杨易木付了钱,拎着20只煎包,3个茶叶蛋和3袋豆腐脑回家。
在巷口碰到个背着白色书包低头来回踱步的宋柏成,杨易木克制了把豆脑甩他一脸的冲动,视若无睹地离开。如果宋柏成这样一直针对自己的原因是谢延初,自己现在开始离谢延初远远的,是不是一切厄运都可以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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