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到我了。”谢延初推他两下没推动,气急,在身后拍了下,“你想被全校知道是同性恋?”
杨易木脑子轰地炸开,脸烧起来,每次潜意识里都抗拒听到‘同性恋’之类的言辞,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过着这样的日子,但是别人一说,控制不住地,他就有点接受不良。
跑的话抓一个,不跑的话抓两个外加把同性恋事实捅破。杨易木那个小家危机刚刚缓和,老爸刚刚出院,不能再冒险让它风雨飘摇。
每次都在拖累谢延初。杨易木把他的校服上衣蒙在头顶逃离现场时,眼眶有些热。两只袖管在风里来回荡着,他真的,有点想骂自己。这颗飞快跳跃着快要震出胸膛的新鲜心脏,还能再承受谢延初多少付出、多少包容、多少不计回报不论原则的宠爱?
后来杨易木听说,谢延初被记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咬死了也不愿意承认当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
谢延初本人倒不是很在乎,金银华让他写检讨上讲台去读,他也能读得像是每周一升旗仪式时在主席台上的演讲。杨易木坐在倒数第二排看着前面的女生们对着谢延初发花痴,冷不防肩膀被方浪拍了下,“是不是觉得老谢很有魅力?”
“那还用问。”杨易木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滴血滴得疼死了。这是谢延初呐!他该上北城大学的。要是因为这条记录,被耽误了……那自己还重生干嘛?一直都是个祸害!祸!害!
自从提过害怕,杨易木大好的毕业倒计时30天,开始被谢延初以一种高冷无情的方式进行了全方位深层次宽领域的残酷的智商碾压。比如说,限时做数学题,做错了或者做不完,同一类型题目刷十道。杨易木寥寥无几的数学细胞就这么在题海天空中自由飞翔,数一数用完的笔芯,竟然也塞满了三个晨光盒子。
与此同时,本来的那些忧虑和担心,都随着忙碌充实而又按部就班的复习渐渐被抛之脑后了。
唯一让他拿不准的只有,高考前,会不会再出什么突发事件。谁再生出点幺蛾子出来他和谢延初都受不起。这次的记过事件可能就是有人暗中告密,可是究竟是谁,无从考据。
他总不能傻乎乎地跑到主任那里去问,那天晚上您是吃盐吃多了吗?所以才去逛逛学校后花园?
这样教导主任迟早把他也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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