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致在三人身后幽幽地说,“怎么没有。坐公交有十六站路,公交半小时一班。骑自行车,全速,四十五分钟。这要是拆散,就真阴阳两隔郎心如铁了。”
“兔砸你和谁拆散呢。”杨易木的语气似玩笑又似认真。宋柏成跟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棍儿一样,遇到外界的热量嘶地冒出白气,整个人却被狠狠地冻住了。周致怎么可能选自己?他一开始就是为了周泉,他要为meimei报仇,他看似温和,面带佛像,最狠辣的其实就是他。他喜欢那种cao纵别人的命运的感觉,就像别人都是他铁盒里的仓鼠,能为了所谓希望,头破血流。
那晚周致做了一锅椰奶,有两杯是有料的。为了混淆视听,他宋柏成,成了陪葬品。如果最后杨易木把这件事抖出来质问,宋柏成只能说是自己做的,而他也为之奉上了高考惨败的代价,杨易木再怀疑也不能查到周致头上。
那天考语文的途中药效果然发挥了,开始闹肚子,监考老师陪他去洗手间,一连几趟地跑。后来他就只剩下疲惫和满心疮痍,从喝下椰奶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注定无缘和周致上同一所大学了。
那之前挑灯夜读的每个深夜都算什么?抱着和周致在一起的愿望,忍着谢延勋的毒舌打击听他讲题,一点点地把数学提上来,有什么意义?
周致不爱他,或者也不爱周泉,周致生来就只爱他自己。他该恨周致随随便便改写了他的人生,可周致对他这么好。
到头来竟然不知爱恨该何处安放,这是他最大的无力和悲哀。
第15章 这阴差阳错的爱啊
查了分,全班同学各有各的盘算,自然无心再聚。去停车处的路上,杨易木见谢延初状态还算不错,捶了他右肩一下,“神神秘秘的。就不能告诉我嘛,到底考了几分!”
谢延初两手插在裤袋里,闲闲懒懒地回答,“虽然发挥失常,不过上我想上的学校还是绰绰有余的。”
顿了顿,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呢?”
杨易木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觉得是上北城没问题了。多少放下点儿心来,“哈哈哈,老子考得可高了!不想说!说了打击你!比你绰绰有了好几条街的余!”
谢延初笑着呼噜一下他的头,“傻样儿!”
两人都不想回家,骑着骑着半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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