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处理,我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周年嘴唇颤了一下,随即咬住,重重点头。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位主子不是没脾气,而是,如果被触了底线,他根本不考虑去怜香惜玉。
只顾着自我谴责的周年没注意,自己言语中出现的关键词——底线与怜惜。
北城市易初公馆隔了几个巷子就是易致公馆。名字相近,只是易致算是易初的高仿品,外观看起来不错,内里么,交由住房的人自己搞装修,所以有的房间看起来甚至没有巷里杨易木的家搞得精致。
易初公馆买来时便是装修好的,和房子一起交到房主手上的还有房产证。而所谓的易致公馆,其实真实身份是动迁房,意思是,房产证五年后才能办,如果房间是从原房主手上买来的,还不一定能办成。
现在,易致公馆104室,榻榻米上正躺在一名清秀男子,动了下身子,酣睡中露出惊惧的表情,似是极为不适。
好在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喂?”还带着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嗓音。
“你活得挺舒坦啊。”对方压低声音质问。似乎再也忍不住自己承受,非要把秘密擎开,找人共担。
墓碑。血。少女的手链。周致迷瞪着的眼睛倏地睁开,低喊着meimei的名字猛然坐起身来。
周致头痛欲裂,一手狠命按着额头,一手胡乱打开床头柜,摸索平常吃的药。
柜子被翻得晃晃荡荡,摇动间碰倒了桌面的玻璃杯。水流随着杯身倾斜而下,以雷霆之势把周致的头发尽数打湿,杯子又狠狠磕了下头,才几个弹跳,坠落在地。
“哎呀!”周致伸手试着触了触前额,似乎肿了不少,又烫又疼。
神智却因此变得清醒。
周致重新倒了杯水,吞下两颗白色的药片。
两分钟后。
谢延勋皱着眉看了看周致头上的包,青紫肿胀,地上还有一摊水渍,柜子七倒八歪。
一脚踢了踢柜子,不偏不倚地把柜子踢回了原位,“你被打劫了?”
“没啊,就是做噩梦了,偏头疼又犯了。”
谢延勋单手插在裤袋里,走到周致面前弯腰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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