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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要说。我都知道。”谢延初用指腹擦掉杨易木眼角的湿润,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语气轻缓安定。
“我不明白。”杨易木把他的手拉下来,冰冰凉凉地握在掌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每天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应对身边的一切,我过得时刻像绷紧的弦,每天都在纠结是毫无芥蒂地爱现在的你,还是再死一次,说不定能见到那时的你……”杨易木在他怀中崩溃失声,“我什么方法都想过什么路都想试着走,你是在惩罚我是么,到现在你罚够没有?”
“还不知道。”谢延初长手长脚,习惯性地把他凉如冰的四肢圈住,又拉好被子。
杨易木陡然陷入一个温暖的环境,身体难以控制地不现实地发飘。
“你什么时候重生的?”
谢延初笑,“给你塞牛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