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缨,“讲过啥?什么人体收藏家,你四不四当我蠢?”
“对了,微博上闹得太离谱,这几个月你先别管它了。”
杨易木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怎么了?我就知道你是报喜不报忧,好歹我以前也干过这行,哪能没有点接受能力。”
“既然接受能力这么强,你不如试着接受你的肝疼,然后睡觉。”
“我发现最近聊天都半路就萎了哈,这个习惯不好!”
谢延初下黑手□□他的头发,又被锲而不舍地缠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表现好的话,考虑明天给你玩会儿手机。”
括弧,不能联网的手机。
杨易木郑重地闭上眼睛,过会儿又突然兴奋起来,“越这样我越睡不着!你不如现在给我看,然后我保证一觉睡到天亮,绝不折腾!”
“你再多说一句,明天也不用看了。”
杨易木闭紧嘴巴,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从前谢延初无条件纵容他,把他慣得越发有个性。说好听点是我行我素,说难听了……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