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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爸爸眼观鼻鼻观心,把无视工作贯彻到底。谢延初只当觉察不出他的疏离,利索地掏出小瓷碗和勺子做势要喂。
杨爸爸真要被他给膈应死了,“现在不喝,放着吧。”
“汤凉了就腻了。”谢延初舀起一勺,吹了吹。
“zi……”杨爸爸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媳妇儿过来!”
杨mama忍笑过去接过谢延初手中的碗勺,这次喂得顺顺当当。
余光扫到谢延初的脸,“你这下巴怎么回事?”
“没事儿,不小心撞的。”谢延初心思电光火石之间几转,还是放弃了用杨易木家暴他的事实博同情的打算。
在丈母娘面前,显然只有把她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才叫明智。
“木木欺负你了吧?”杨mama语气淡淡,陈述的却是事实。
“哈,哈,没有,他跟我闹着玩的。”
喝完一小碗汤,戴着眼镜看报纸的杨爸爸一哂,“我儿子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他从小就没吃过别人的亏,就算一时被欺负了也得给找补回来!”
“是,这种性格最好了。”
别说找补,您儿子不骑到我头上就不错了。
“木木的伤口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拆线?”
“比以前好多了……”谢延初一条条仔细回答着杨爸杨妈的问题,表面从容不迫,实则出去的时候感觉浑身肌rou都僵了。
“我爸怎么样了?”杨易木之前嘴上用着调侃的语气,实际上心里还是一直有些担心的。
一方面是害怕父亲的病情不稳定,另一方面又忐忑于父母对谢延初的态度。
有时候父母口头上说接受了想开了,实则不然,最恐怖的就是这种以退为进的妥协,如果哪天再爆发一次,那将无异于一次核爆。
“恢复得不错。”谢延初纳闷地抓了抓头发,“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啊。”
“咋了?”
“叔叔阿姨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可怜的儿媳妇,被家暴不说,还得任劳任怨地煲了鸡汤送去。”
杨易木早已捶床狂笑起来,顺手拉起被子,盖住了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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