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猜想得那么恶毒?
谢栗攥紧谈恪的手,怕人再次跑掉。他凑近了对方,转而伸手去抱他:“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难过?只是误会,这不是明明应该是好事吗”
谈恪不说话,是啊,为什么他竟然觉得难过呢?
他在听完谈启生那些话的瞬间,下意识的想法居然是质疑真实性。他宁可相信谈启生是骗他,也不愿意相信父亲的隐瞒是出于沟通失败和一厢情愿的保护。
那么他这些年的怨恨,算什么呢?
谈恪站得笔直,好像这具石像刚刚活过来又重新陷入了巫婆的诅咒中。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差劲?” 他推了推谢栗,发现小男生抱得死紧,只好任由他抱着。
谢栗埋在他肩上使劲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你差劲,但我觉得你和你爸爸都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