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诋辱的。
次日,宋清驹大了肚子,连zigong都遭jingye泡满,双腿之间也彻底湿透。
黏腻的,肮脏的,许多液体黏结自她腿间,原本禁欲的,如今遍身吻痕,遍身的情欲痕迹。
她无法再动,手遭许青生绑于性器之上,满满都是自身射的精。
无法动。
再动便是一派的酸痛,根本无法动。
满室皆是信息素交合过的,不仅如此。
女人的腺体都遭咬破,一已然熟睡的少女将她标记了。
她们无法永久标记,便只得短暂,短暂,短暂,无限短暂地这般地续。
自这一晚,许青生一旦有察觉她的气味稀薄,便会以牙自她先生腺体上再上一层标记。
许多标记都叠加自这女人后颈,如今她也狼狈不堪。
不堪,不堪,就连一对烟眉淡眸也遭jingye濡湿透。
她身上无一处好地界,腿上是精,身上乳尖也是精,脖颈上遍布吻痕,连足尖也被许青生试过。
许青生要她夹性器,要她动脚。她无力,便自己去扯。
疼,疼。
却无法怪罪。
自这清晨,宋清驹疲惫地请过假后,则是拖着淡哑的嗓。
她每走一步,腿根便抖。
每走一步,都要去依着支撑物。
她说什么?薄的唇去少女耳侧,同她低柔地耳语,嘴型变化。
不晓得。
“我……你……子。”
依稀。
许青生原本不笑时,脸上还依恋着笑意。如今却彻底乱了,似乎遭打乱的拼图,内里的人影笑也笑得一塌糊涂。
她身畔的朋友都在讲:“青生,你有变了,怎么笑得难看?”
这时,许青生只好整理神色,讲:“何处有?该笑,不也仍是笑么?我何曾有将笑的功夫落下?”
应许却未有落下罢,却是笑得丑了。丑透了。
以往那般活络风情的,如今显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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