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劳作就能全家吃饱的武卒,他们这种基层军官,都知道军法的,他做的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他比谁都明白……
sao臭的黄褐色尿液,从枸下裳流出,染湿了尉所地面,浸漫开来……
一切都已经不需要在证明了,此案到此时,彻底尘埃落定。
唐尉拿起另一个关于军法纪律的竹卷,摊开后,高声道“本尉宣经查,什长枸,临阵逃脱,煽动手下士卒,诬陷他人一案,现有斩获的头颅、缴获的盔甲、兵器、马匹,以及人证证词为证。故,本尉判”。
唐尉站直了身体,朗声道“什长枸,煽动他人、临阵逃脱、诬陷武卒,罪名成立!
依魏国武卒律,判处枸剥夺军籍,处以斩首之刑,并收回赐予田产。”
“噗嗤!”
一股恶臭从枸身上传来,他屎尿横流,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自古执法严格、相对一视同仁的朝代,越懂法的越怕死,他们明白自己所做的,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在做下违法的事后,就陷入了不安,所以在东窗事发后,他们大多都会崩溃……那个文武大吏贪赃钱财十几层楼高,只坐牢十多年的王朝例外……
唐尉挥手让军汉将浑身恶臭的枸拉下去,执行军法。又开口道“至于汝等五人,听信什长之言,诬陷他人,念在尚未酿成大祸,判处汝等剥除甲胄,夺除军籍,罚入先登营,不斩首者,不得获释。”
此时,尉所外传来一声凄惨的“饶命”声,话音未落,就戛然而止……
几个呼吸后,军汉回来复命,手中已多了一颗首级,正是双目圆睁,口鼻流血,死不瞑目的枸!
“多谢尉不杀之恩!……”
五人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谢不止……
有军汉进来,两人一个,扒下五人甲胄、衣裳,只穿着内里一件中衣,拖出尉所,朝死士营而去。
这五人,一场大战后,能活下来的机会,十不足一。
唐尉指着枸的首级,对众军汉吩咐道“带着他去营伍宣讲——好让众武卒知道,魏国给予他们房宅钱粮土地,并赐予奴仆耕种他们的田地,为的可不是让他们内斗的!
告诉他们,魏国武卒律早有规定,功则赏,过则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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