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关,霁遇问道:“那我就去坐着听他演讲就好了?”
施晏止看了他一眼:“正常情况是这样。”
他的凤眸微动,霁遇说:“你是猜测,他可能还有阴谋?”
施晏止摇头,他又不是霁成礼,更不接触霁氏公司的业务,也不敢肯定,谨慎道:“你给薛国辉前辈打个电话。”
然而薛国辉自从生了病后,对公司的掌控也弱了许多,没有收到曾恺和霁成礼设计阴谋的消息。
霁遇不想让老人家担心,便没多说,人应该不会倒霉两次,他去一趟就是了。
很快就到了三天后,霁遇坐施家司机的车过去。
薛国辉因病不来,而施晏止要去省外参加一场商业性质的座谈会,再加上他本身也没有资格出席股东大会,所以就霁遇一人。
霁遇有点忐忑,在路上有一丝期待地给他发消息:能来得及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