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只回应我这一个。”
施晏止耐心说:“先弄一下这个,不疼吗?”
“不是你搞的吗?!”
霁遇的性子娇气又执拗,也不知道他怎么忍着疼的,施晏止给他垫了个柔软的毯子,想让他好受一点。
该怎么,才能把人哄好?
施晏止突然说:“那你要不要跟我订婚?”
订婚在豪门圈内也很常见,像是一种约定,对未来结为伴侣的约定。
霁遇惊地鹿眼都瞪大了,又因为腰腹被施晏止按着,他动不了,说:“我只想找对我好、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他的。”
“我会对你好。你家里的事是我没能从你的角度考虑,以后我都会想办法护着你。”施晏止说,“我心悦你。”
霁遇撇过头,施晏止低头给他上药,微凉的指尖落下,伴随着合适的力度缓解了不适感,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嗯。”
(六)
然而事与愿违,因为霁遇家中的事风波未平,施晏止也在跟他的父母交涉中。他们两个太年轻了,施晏止二十出头,霁遇才满二十岁,反对阻挠的声音太多。
同样的,即便在施晏止的坚定态度和四处奔波下,霁成礼篡夺霁成业的股份的强盗行为被揭露,一时间威胁不到霁遇了。
但霁氏集团内还有许多个曾恺和霁成礼,暗中窥视着霁遇的股份和遗产。而薛国辉也很难完全护全他。
不光是公司形势严峻,霁遇还被他母亲的病情给折腾的心力交瘁,如果不是施晏止一直站在他身边、支持他鼓励他、给他出主意,霁遇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
好不容易订婚,已经是三年后。
霁遇毕业前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毕业后便直接去霁氏集团做代理总裁,而施晏止也在他的前辈和父母的期望下出国深造。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却要相隔一方,霁遇有些不舍,特意一路送施晏止到机场。
直到一旁的秘书说,“小霁总。刚才医院打电话,说你母亲要急着见你。”
霁遇感觉到牵着自己的手蓦然收紧,他眉头微皱了下,道:“抓疼了。”
对方便松了手,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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