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谢淮舟完全不需要问他,这是他的义务。
这更像在应允谢淮舟的求欢。
他抓着谢淮舟的衣服,细瘦白皙的手指,把黑色的居家服弄皱了,一个“好”字滚在舌尖,却又迟迟无法松开。
他低头望着谢淮舟,他坐在谢淮舟身上,所以视线比谢淮舟略高一点。
二十九岁的谢淮舟完全脱去了少年期的青涩,眉骨英俊,气势强硬,但他现在却用一种仰望的姿态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就在他手边,好像可以任他施为。
“我可以亲你吗,”谢淮舟又问了一遍,声音低哑,听起来很暧昧,有点懒洋洋的调情意味,“我不会太过分,也不会弄痛你。”
顾谨亦耳朵都红了。
他看起来很无助,但最终还是轻轻点了头,“嗯”了一声。
而在他点头的下一秒,谢淮舟的吻就覆住了他的嘴唇。
他抱着谢淮舟,能感觉到手下肌rou的隆起和皮肤的热度。
其实他之前曾错误地以为,谢淮舟是个寡欲的人,但他现在却知道自己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