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眸中氤氲着朦胧的水光,贝齿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极力隐忍眼泪的模样比嚎啕大哭还要令人心疼。
程昀夺过江月白手中的酒精棉按在她的手背上,她用力抽了抽被他更紧的攥住了:“乱动什么?你不疼啊?看不出这里是医院吗?”
苏鸢迟疑的重复:“医……医院?”
苏鸢从未听过医院这个地方,也未曾在书上看到过有关医院只言片语的记载。她身处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正对着她白似宣纸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黑漆漆的方形盒子,屋内摆放着类似桌椅的物什,所有人的穿着打扮她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浑身真真切切的疼痛让她无法把眼前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