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樱花开了。
她再次回来是从那扇几年来没有开过的正门冲进来的,她披头散发满手满身的血,哭着朝他跑了过来。
她拉着鄢寒的手跪跌在脚边,她的手好凉,抖的让他心碎,她语无伦次的说,他中毒了,为什么会有毒?怎么会有毒?
鄢寒坐在榻边第一次仔仔细细抚摸她的脸,她的脸也好凉,汗津津的有泪水也有冷汗,“因为我要杀了他。”
“为什么……”她哭着抓紧鄢寒的手,不住不住的问为什么,不知是问为什么要杀他,还是问为什么要利用她。
她又哭着求解药。
鄢寒挽起衣袖将他的伤疤给她看——他的胞弟亲手挑断了他的手筋让他终身不能再握剑,他的胞弟利用所有人他逼到这一步,软禁在这间不见光的屋子里用毒药喂着他等着他死,他的胞弟杀光他府中男丁,他的胞弟强娶他未过门的太子妃丹朱,逼的她在新婚之夜自刎……
他将这些一句句说给她听,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如同死了一般灰白灰白的望着他,眼泪呆愣愣往下掉。
他问她:“如今你还要问我要解药去救他?他是个坏人温衾,他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他待你好也只不会将你当成丹朱的替身而已,你明白吗?”
她呆坐在地上浑身抖的厉害,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那是他的血,她看见自己的眼泪全掉在掌心里,她听明白了,她都明白的,他是个很坏很坏的人,他害死了许多许多的人,可是……
她难过的抬头望着鄢寒,眼睛里的光像是被泪水熄灭了一般,哽声说:“可是他没有害过我,可我却害了他……他待我很好很好……你可以杀了他,但我不能,我……不能。”
她哭的鄢寒难受又愤怒,他的胞弟如今又要抢走他的温衾,休想!
门外传来兵马的声音,洞天的火光烧起来,他捧着温衾的脸让她扭头去看,一字字跟她说:“来不及了,外面全是我的人,你救不了他,他该把这一切还给我了。”
她那双眼睛被火光映亮,她忽然站起来想甩开他的手冲出去,被他一把拉了住。
“你要去做什么!去救他吗!”他恼怒至极的将她扯回来摔在床上,俯身扣着她的双手压着她,“他待你好我就待你不好吗?你就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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