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隶玷污呢。大小姐一定会踹开自己,或者让人砍了自己的手吧。可景时仍然固执地不愿松开,他宁愿失去双手也不愿再背上罪名被流放千里,最终死在流放的路上。
陆知年看着脚边卑微匍匐的身躯,心头疑惑愈盛。
第三次了,这人已经在自己面前第三次跪下了。搜遍记忆,陆知年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这人此刻还口口声声叫自己为主人,恐怕是将自己错认为主人才屡次下跪。
看到那双手紧攥下发皱的裤脚,轻度强迫症的陆知年眉头微皱。
我不是你的主人,放开。
景时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要松手,陆知年已经后退一步,将裤脚从景时手中抽出,随即转身走出房门。
景时看着空荡汗湿的手心,原本失去血色的脸霎时更加惨败,双眼无神地瘫倒在地。
病房外,杨恒从医生那里拿着患者病历赶来。
陆总,诊断结果是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其他地方。但是由于他当时倒在人行道上,所以您有肇事的责任。这人的身份目前还查不出来,可能不是华国籍,在协商赔偿时可能比较麻烦。杨恒报告道。
陆知年点头:这里你看着处理吧,他有什么要求不过分的尽量满足,我先去公司。
杨恒看着陆知年的神色异常地继续说道:他醒了,但是人似乎有些奇怪。
杨恒走进门:陆总吩咐我照顾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你的伤只是轻微脑震荡,不算严重,过个几天就能出院。你怎么坐在地上,我扶你去床上。说着就要去扶景时。
景时抬起头,愣了一下,认出对方是之前帮助自己的奴隶。这才想到竟在那日主人就已经知道自己逃到此处了,而自己竟然还在主人的眼皮子地下再次逃走,还过了这许多天。想来主人今天出现撞破他的脑袋就是惩罚他,接下来的惩罚只会变本加厉。景时痛苦地闭上了眼。
杨恒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也想起了这就是之前在医院向自己问路的帅哥。想到帅哥才从医院出去没多久,又被自家老板撞到进了医院,也不由得生出一丝同情。
景时从十多岁开始,过得几乎是每日挨打的日子,旧伤好了又添新伤,能活到如今,全靠他发育期时长成的健壮体格。时至今日,即便他每天心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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