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夏清仪视线目及他幽深的眼,感觉像是坠入细碎又光芒的星河。于是,偷偷收回目光。
夏母从柜子里找出1.5升的热水壶,用抹布擦了擦:“清仪你给那男的送上去。”
夏清仪收起记录本塞进柜子里,接过东西再翻箱倒柜找了根三孔插座。
迟攸宁进屋后,被眼前景象惊顿片刻,一张单人木床,一张凳子和方形桌子,房间设施伶仃得可怜。他活了近三十年,从未住宿过如此简陋的屋子,有些打退堂鼓想退房。
“迟先生,这是热水壶。”夏清仪礼仪地敲门。冷不丁看见男人嫌弃的皱眉。原来还有洁癖。
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非常近,迟攸宁仔细看清她的双眸,晶莹透亮,眸底含光。
迟攸宁顿了下,扔回床上的枕头,低头看她:“我不喝自来水。旅店里卖不卖矿泉水?”
“有啊。这个东西还是放在你屋里吧,免得要用时候,麻烦一趟跑下楼。”夏清仪露出八颗牙齿,“公共浴室在二楼东边。你要洗澡的话,要提前开开关,如果没提前烧水水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