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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吧。”
李渊伸手虚扶,关切地问道“阿蚺的伤寒好了么?”
要知道,在中国古代,伤寒一直是致死率比较高的传染病,李渊没敢去探望,而奉旨前去诊断的御医也被李曜以亲自治疗为由给打发走了,因此他完全了解不到外孙的病情状况。
但事实上,柴令武只是患了普通感冒,早在李曜请假后的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李曜眼不眨心不跳地应道“回禀父亲,阿蚺现已完全康复。”
自从“杨文干事件”结束之后,她就对李家兄弟之间的权利争斗唯恐避之不及。
而她之所以谎报孩子的病情,故意缺席在李渊举办的围猎活动,就是不想去看那场“劣马三蹶秦王”的丑陋闹剧。
毕竟,“玄武门之变”已经无法避免,李渊对她的宠幸也维持不了几年。
正所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与其把未来的前程和梦想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好好壮大自己的实力。
李渊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别有深意地道“这就好,所幸你没有陪朕游猎少陵原,而是留在了家中,否则你很可能会目睹到你那三个兄长的精彩表演啊。”
李曜有些心虚,忙打了个哈哈“喔,那还真是有些遗憾呀。”
“油嘴滑舌。”
李渊没好气地说着,两眼渐渐眯了起来,打量了一眼李曜,见她头戴斗笠,一身男儿打扮,腰间蹀躞带上挂满物件,不禁有些怀疑道“你这副模样,似乎不是来给两个兄长送行吧?”
李曜干笑一声“我只是顺路过来。”
“顺路?”
李渊笑了笑,捋须道“给朕说实话,你到此所为何事?”
李曜压低声音道“我的朋友在陇右遇到了麻烦,正等待我去援助,希望父亲能给予一些便利。”
李渊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斥道“你朋友何许人也?竟敢怂恿当朝公主以身犯险”
他骂着,忽然语气变得有些古怪“难怪你不喜欢柴嗣昌,其实是因为你有了新欢?”
李曜脸颊抽搐了几下,忙不迭地解释道“父亲莫要误会,我那朋友是斛尤部的女首领,是我的过命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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