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吓到了,他直起身体来,向后退了几步。
太宰治鸢色的头发被水汽染地湿润了些,轻柔地贴在太宰治苍白且消瘦的脸庞上,无端多了点可怜的味道,再加上不自觉瞪大的眼睛和其中的不可置信,倒有点像是织田作之助说出了什么过分的条件。
织田作之助从水里起来,她赤/裸着身体。
或许在其他陌生人面前不穿衣服很奇怪,但是如果对象是太宰治,她觉得这没什么。而且他们不是情人吗?
织田作之助朝前走一步,太宰治就朝后退一步。
“你躲什么?”织田作之助把挂钩上的浴巾取下来围在身上,“不是要做情人吗?”
“现在就开始。”
“不对。”太宰治已经退到了门口,“忘记刚刚的话,我是开玩笑的。”他不过是想用这样的话语把织田作之助吓走,根本没想过做什么情人。没想到织田作之助居然当真了。
“开玩笑?”织田作之助一只手插着腰,歪了一下头,湿漉漉的铁红色长发也垂下来。
她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是你刚刚的话不是在开玩笑。”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太宰治刚刚的眼神和动作,都透露着认真。
而且她有一股预感,若是现在不留住太宰治,她就会失去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而且你每个月给我打钱,这很奇怪。”织田作之助赤脚走在地砖上,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