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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浊的恐吓似乎起了效果,见她一动不动地倚在墙壁上,闭目咬唇似在做艰难的抉择。秦浊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可鄙,往常这种威逼利诱之事也不是没做过。商人么,向来是唯利是图,即使她不去拿,别人也会去拿,起码自己还能给她安全保障,也不算亏待了她。只是心里那股惶惶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很久没去山上见师父了吧,赶明儿得好好备些茶叶,上山孝敬他老人家去。
李靖梣仪驾刚莅临乘风楼,就瞥见了二楼上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同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交谈,状甚亲密。不一会儿两人就双双跌到里面去了,只露了半个后脑勺出来。黑天明月,朗朗乾魂,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她微微蹙了蹙眉,在包四娘的引导下,从容进了酒楼。入了座,视线还不时瞟向二楼。
云栽也看到了,不过她没有认出对方是谁,只当是哪个轻浮浪荡子,在楼上调戏良家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