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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复发?要紧吗?”
“大夫刚刚看过,已无大碍。”
越中明显松了口气,“既是如此,晚些禀报也无妨,我在这儿等着。”
虽然知道她和李靖梣的关系,但东宫下属向来直接听命于李靖梣,这是原则问题,他不打算让步。
岑杙并不计较,她心中有好些疑惑,需要人开解,越中来得正是时候。
“越将军,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殿下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越中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殿下没同你说?”
“我不忍问。”
越中了悟,也不肯说,“没什么,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
岑杙对他的“忠心”没了言语,不过,他愈是这般不肯轻言,岑杙愈发猜测其中凶险必定一言难尽。便愈想知道其中曲折。只能继续纠缠。
“即使你不肯说我也能猜到一二,我知殿下是在平阳城受的伤,北疆乃虎狼之地,焉能让她来去自如?她这几个月一直在养伤,是故难以和外界通音讯,是也不是?
越将军,你就告诉我吧,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如何受的伤?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还会去问别人,不过到时,殿下那里就难以保密了,你也不想她再重温一遍当时的噩梦吧!”
越中无端受了“要挟”,十分无语,瞥了眼大帐,“你先等会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随后引她来到一处山林中,越中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殿下事先有言,这件事不能向外人透露。等殿下醒来,你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岑杙了然,“放心吧,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他好像肺里也憋了些东西,不吐不快。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徐徐转述。
“你猜得不错,殿下确实是在逃出平阳城时受的伤。如果再迟一步,可能就不止受伤那么简单了。”
提起当时的惊险,越中仍心有余悸。
“当时,我们与北疆的谈判陷入停滞,殿下向北疆要人,涂家一再拖延,甚至派了涂云舒来接待。殿下那时便察觉出北疆反意,火速同海姑娘互换身份,混在运粮队伍中,准备逃出城去。没想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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