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手软,却从来没对诚王府的坐大有所表示,反而处处示弱,不是因为畏惧,也不是因为这个兄弟和别个兄弟有什么不同,而是他根本就是她砧板上的鱼rou,可以随时宰割。
这个致命的失误不仅可以解释老皇帝如今的被动,同时也解释了,他引以为傲的诚王为什么那么轻而易举地下落不明。
“看来,您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从来就没有记得过。”
老皇帝身体一震,突然把姜美人的手臂打掉,指了指门外,“滚出去!”
姜美人听着他那低喝,被震了一跳,这种奇怪而又慌乱的情绪,从来没在李平泓脸上表现过,哪怕是三十万大军临城,他也是愤怒有余,指挥若定。当下识时务地紧步退出。
“你从何时晓得的?”
他的声音忽然变成了另一种文绉绉的语气,连李靖梣都没有想到,她原本以为他和李平泓只是思维和灵魂的差异,其余□□特征一模一样。
嘴角更加玩味了:“很早之前吧,我从皇陵归来,向你提起了牡丹印主人。您那满头雾水的样子,真是让人印象深刻。玉瑞历代皇帝口耳相传的秘密,在我这里尚有余音,反倒在您那里断档了!这不太奇怪了吗?”
她嘲弄的嘴角如同杀人利器一样,削得人体无完肤,“后来想了想,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秘密,什么秘密?”
“你不配知道。”李靖梣轻蔑道:“如果没有你三番四次不择手段的对付我的话,我也不会想到这方面来。你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下了那么大力气模仿我父亲。可惜,这些年您的心思都花在如何不留话柄地杀我兄妹上面了。朝政搞得差强人意,子女也宠惯得蠢钝如猪,偏私偏废不胜枚举。听说,您半夜三更常常睡不着觉,是怕我父亲一觉醒来,找你清算总账吗?”
老皇帝忽然剧烈地喘了起来,李靖梣无视道:“现在给你两条明路,要么下旨,定敦王、温王的谋逆罪,把皇位让出来,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养老。要么你就暴毙,这些事儿由我来完成,顶多就是名声差一点。”
老皇帝骤然青筋暴起,不知何时从地上摸起一块尖锐的碎瓷片,狠狠地扎向李靖梣。那锋利的尖角在离李靖梣半指位置遽然停住,两臂骤然一痛,两名暗卫已从后紧紧扼制了他。夺下瓷片,狠狠地将其掼到御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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