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从来没有以小欺大这种说法,您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先把锅扣到我头上啦?”
妇人叉腰,一脸理所当然:“别人我不敢说,你嘛,能欺负到你头上的人我倒是还没发现,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胡藜仍旧委屈:“您这属于刻板印象,有严重的针对性,我怀疑您对我有偏见。”
女人轻轻笑开:“知道就好,还不赶快去把自己负责的40条被单给晾咯,不然今天晚上自己睡。”
说玩她低头轻轻一笑:“不然某人要是被吓得尿裤子,明天就得再晾一条床单了。”
感情早就把刚刚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胡藜一听对方这话,顿时怂了:“那我晾还不行吗……”
偷懒无果,胡藜只得灰溜溜跑去干活,小小的孩子身量还没张开,晾个床单都显得笨拙而局促,刚抖开一条床单,就差点把自己一起卷进去。
有点丢脸。
正当小孩与被单斗智斗勇,即将把自己勒死的时候,他只觉得身上一轻,那条被单忽然像被驯服了的猛兽一般乖巧地回到女人手里。
“虽然偷懒有点可耻,但是适当地请人帮忙倒也是可以的。”
胡藜抬头一看,女人的模样在阳光下暖烘烘的,像是刚刚晒好的棉被,散发着温暖安心的气息。
他没来由地眼眶一热。
两人合作起来干活就快得多了,不一会这些被单全都一字排好,整整齐齐地扬帆远航,和煦的阳光照在雪白被单上一时有些晃人眼球。
风
扬起被单一角,轻轻拍打在女人腿边,像是一件洁白的婚纱。
女人轻轻抬手把一绺碎发别到耳后,劳动之后的脸颊微红,使她原本寡淡的五官多了一丝明媚。
小孩恍恍惚惚想起女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还是依旧孑然一身,按理说条件也不错,怎么嫁出去就这么难呢。
虽然在小孩的思想里,院长就是院长,结不结婚,她都是那个风风火火把什么事都做的热热闹闹的女人。
胡藜刚想到这,只觉得脑袋一疼,还在发愣中,脑门上猝不及防又是一个爆栗。
“臭小子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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