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不将无怨堂放在眼里,神情淡淡,白元因顿感威严尽失。
这一个个的,哪里有嫌犯该有的样子!!
“阿娘,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啊?”
这一声清丽脱俗的“阿娘”令华冶为之一抖,她垂眸瞧华念,小团子调皮得朝她眨眨眼。
这小团子倒是机灵。
假装她是他娘,既不用供出他爹,也不用让自己陷入囹圄。
团子睁大眼睛,看着华冶不过冷冷扫了他一眼,一丝回应也没有。他有些泄气,神色忽暗,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阿娘~”他的声音带着颤儿,只这一声便教旁人听得碎心。他唤着娘亲,抽抽搭搭得揪着华冶的裙摆不撒手。
“我好怕~”他rou嘟嘟的脸蛋一颤一颤,腮帮子鼓得老高,又委屈又不敢吭声似的。
无缘无故被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缠上,华冶烦躁至极,她心头升起躁动不安的杀意,随即又被她强行压下来。
华冶眸子闪过迟疑,团子眼睛刚刚一亮,又听到华冶生硬道,“撒手。”
团子哽咽着,咬着唇垂着头,不死心得摇摇头。
他试着小手钻进她的掌心,渴望着她能亲手牵住他,像他一直以来期待见到她一样,可是华冶依旧不为所动。
他猫似的挠着她,一面又小声唤着,“阿娘~”
这一幕落在白元因的眼里,原本刚要开口审讯的他更是脸色难堪,冷哼怒斥,“你母子二人深更半夜,为何出现在掌事宫中!还不快坦白从宽!”
小团子仿佛真被白元因吓到得似的,打了个激灵,大眼睛委屈巴巴眨了眨,啜泣了一声随即嚎啕大哭,猛地抱住华冶。
“阿娘,他好凶!”
小团子虽抱着她,但惴惴不安,他瞧瞧打量了一眼华冶,果然见她面露不善,眸里怒意暗涌,睨着他。
团子当即缩着脑袋动也不敢动。
华冶推开他,冷不丁扫了白元因一眼。
理事多年的白元因后脊发凉,顿时不敢说话。
不知是他的错觉,他仿佛看到华冶的瞳色忽变。
金沙也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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