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骇浪惊涛,是沧海翻腾。
两个人都努力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不忍打破片刻的宁静。
华冶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是谁?”
“我死前是太子沈缙,现在只是你的宗派的鬼弟子。”他浅浅笑着,眼里尽是温柔。
对,他是沈缙,不是他。
华冶问过黑白无常,他们都说他就是沈缙。
可是太子沈缙与她又不熟,怎么知道她喜欢在雪天吃糖葫芦,怎么知道她不喜欢吃胡萝卜,怎么对她的喜好习惯如此了解。
她这样问的时候,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只对她道,“或者沈缙爱着司媱,司媱和你很像,他不能对司媱好,只能对你好。你不是说过司媱是你jiejie的孙女,和你长得像,嗜好一样,也没什么不可能。”
他们说的有道理,或许她是司媱的替身罢了。
华冶也是这么猜测的,但她还是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重觎没有回答她。
他怕说出来,就再也不能这样和她平静的说话了。
为什么要做这些?
他知道,不是因为后悔,不是因为补偿。
如果可以,他很想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