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的笑容凝固住, 猛地捏住圣冶的脸,眼神闪过阴戾,很快他调整好情绪,又换上了平日的散漫慵懒。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笑道:“你记起来了?他要你忘记,我就偏要你记得。忘了可没意思,永远记得才真正痛苦的。”
白沐说的对,记得才痛苦,要肩负更多的东西,就连感情都有了压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