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吧,找不到了,他也就死心了。”
宋堰大病未愈,短短的一段路,走走停停,他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
几次有人想将他扶回去,宋堰均将他们呵斥走了,他想不明白,宝瑜不来见他就算了,为什么就连他想去见宝瑜,也有这么多人阻止?
想着想着,宋堰又觉得委屈,他伤成这样,连下人都知道担心他,怎么宝瑜连面都不肯露。
她真的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宋老夫人在不远处看着宋堰,眼见他已经站在寒春院的门前,想要伸手敲门,但是实在太虚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饶是宋老夫人,也耐不住落了泪:“怎么办啊,想想办法吧,不能看着阿堰就这么下去啊?”
宋老爷的眼里也含着泪:“能有什么办法,他分明就是不想接受现实。”
宋堰在寒春院的门口坐了许久,不时抬起左手敲一敲门,里头始终无人答应。他不敢随意进入宝瑜的院子,她不开门,就只能在门口等。又等了好一会,他又困又乏,终于累到了极点,倚靠在寒春院的门口,睡着了。
宋老爷赶紧叫来下人,背起宋堰,带他回到了停秋院。
本以为他疯上个三两天,也就结束了,没想到,从那日开始,直到接下来的快两个月,宋堰仍旧是每天都要到寒春院的门口去。最开始他还时不时地敲门,后来,门也不敲了,就呆呆地在门口坐着。
他的伤渐渐好起来,说话、处理生意、待人接物,都像是从前一样,只要不提及宝瑜的名字。
大夫来了两三波,诊了脉,扎了针,最后也没有办法,只能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只能系铃人。
但是,又去哪里寻那个系铃人呢?
直到有一日,府衙里来了差役,领了知府大人的旨意,来给宋堰送奖赏。
“知府大人已经将宋小少爷的壮举,如实禀报给了朝廷,陛下特意吩咐,破例,封宋小少爷为本府的七品知事,享同等俸禄,特许见平级官吏不拜,并免除宋家名下商铺三年的商税。”
宋堰静静地听着,差役笑眯眯的,又道:“知府大人开恩,又自掏腰包,给府上五位主子,每人十两黄金的赏赐——”
宋堰打断他:“怎么是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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