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下了。”
“这样啊……meimei可是为难我了,毕竟祖宗传下来的理儿,无规矩不成方圆,后宫里哪个姐妹不知道呀?个个儿都鹌鹑似的乖顺,可巧meimei身边人不知规矩,吃些教训也好,以后就该知道要安分守己了。”最后四个字被慎嫔说得意味深长,明显是拿皇上的口谕嘲笑静嘉。
静嘉仍低着头,还是那句话:“奴才愿意替杜若受罚。”
慎嫔看不清静嘉的表情,可她就是瞧不得静嘉那副平静的刺眼样子,她冷下脸来:“我若是不许呢?”
“我的奴才自然由我来管教,管教不严是我的错,jiejie若觉得不妥,大可请老祖宗做主,不管什么罚我都受着。”静嘉不冷不热道。
慎嫔再绷不住悠然神色,叫静嘉气得脸色发青:“你好大的口气,真当我不敢找老祖宗做主吗?还当是从前呢,也不瞧瞧你自个儿的身份!明儿个咱们就找老祖宗分说分说,我倒要看看老祖宗给谁做主!”
说完她冷着脸往回走,一进咸福宫大门儿,慎嫔就忍不住笑出来。
“这可是她自找的,我还寻思着,得多过些时日才能逼她漏怯昏头呢。”慎嫔笑眯眯道,“明儿个请安要热闹了,就是不知道老祖宗想把人逼到什么份儿上,咱到时鸟悄加把柴,老祖宗替容妃做再多算计也惘然。”
芷元讨好附和:“奴婢待会儿就去传话请人跟太医院交代,太医院今儿个估计要忙着清点药册子,您就瞧好儿吧。”
慎嫔闻言赏芷元一把金瓜子,心情很不错地去挑明儿个请安的衣裳了。
她跟静嘉过不去,并非因着争风吃醋,或者说她过往与人为难那些功夫,也从不是为了小情小爱,既然太后能凭包衣出身爬上去,她为何不能谋算皇后之位呢?
显然德妃和她都抱着一个想法,谁也不想叫容妃身边多个帮手。
德妃身世更好些,她纳喇家在宫里权势更便利,谁能笑到最后还是未知,此刻二人倒是不用言语就想到一块儿去了。
咸福宫外拿板子的两个苏拉对视一眼,都垂首立在墙根儿上,谁也没敢再动手。
静嘉踉跄着起身,艰难去扶杜若,半夏和刘福都陪她在旁边跪着,这会儿刘福赶忙上前接手,将杜若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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