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翻阅着王祎的手札满心叹服,同她跟陈道人的走马观花不一样,这手札里记录的山川湖泊十分详实,每到一个地方都细细记录了各种现象、人文、地理、物产、植被生灵等状况,甚至很多人迹难至之处也没漏过,像巫渠峡、虎啸峰这样的险峻之地都被详细记录,不知道王祎这样的文弱书生是怎么做到的。
“竟然还记录了覃沧江和怒河的水源流向么?”
白贞茜伸着头看,见到手札所记录的内容顿时惊叹不已。
“真的么?”郭通王仲庠二人闻言俱是大感意外,也跟着伸头过来看。
“这些地方,王先生都亲自去过了?”王仲庠诧异地问到。
王祎点了点头,“都是亲历之后方敢记录在册。”
王仲庠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王祎的钦佩之意了。
王祎只是一届文弱书生,竟然连身负修为的玄师等闲不敢踏足之地都去了,当真是叫人自愧不如。
看完了手札,虞夏把东西交还给王祎。
“就凭王先生对山川地貌的细微观察,足可以让玄门大多数人自惭形秽了。”
白贞茜几人点头附和,王祎带给他们的感受实在是太震撼了,他们从未想过,有一个普通人能够把他们都未必能做到的事做得如此透彻漂亮。
看热闹的人早已散去,一行人往山里走,虞夏见王祎手里拄着一截早已被摩挲光滑的木杖,跟腿脚不便的人用的手杖似的,有些好奇。
“我体力有限,拄着这手杖登山可以省很多力。”王祎笑着解释道。
虞夏盯着那手杖看了会儿,虽然选取的是比较轻便的木材,但做登山之用的话还是有些沉了,坚实韧性不足,很容易就折了。
倒是可以在这手杖上刻些符纹试试。
虞夏暗自思索着。
几人来到了月亘山的东面。
此时太阳高挂空中,草木间的白霜尽数散去,山林间也笼罩上了一层明亮的金色。
“这座山又奇又险,不知能结xue处多不多。”郭通不由感叹。
“有……”
虞夏刚要张嘴,就被白贞茜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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