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原则,潇洒的从龙岗花园搬出去,但回到屋里一摸裤兜,哗啦啦几个铜板掉出来,数了数,还有七块五毛钱。
骨气什么的瞬间跟xiele气的皮球似的蔫了,自尊自爱那都是浮云,温饱才是社会主义发展的终极目标啊!
于是,白夜很没骨气的把早晨整理好的行李打开,将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挂回衣柜。
唐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目光若有似无的看着她一件一件把衣服展开,穿进一挂,又分类挂进衣柜。
白夜假装漫不经心的叠衣服,心理其实又尴尬又紧张。
“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唐泽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白夜不支声,他便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们可以先把所有已知线索串联起来。首先,左春欢的身份,她是金足洗浴城的特殊服务人员,有不稳定的男女关系。然后,从目前来看,她与盛文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与盛文发生关系是为了敲诈,她与盛文的光碟是谁拍的?酒店是临时决定的,所以不能提前安装针孔摄像机,所以肯定是有人偷拍,很可能就是张成。后来两人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争执,左春欢在自己家中杀死了张成并进行分尸。
然后是左春欢的尸检报告,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张成和盛文任何一个人的,那么孩子又是谁的?这就很可能牵扯到第三人。”说到这,他突然沉默了,剑眉微微皱起,好一会儿才道,“左春欢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酒窖的?她进去酒窖干什么?从哪里来的钥匙?”
白夜停下手,“她会不会是去那里等什么人?酒吧里的酒窖钥匙不难弄到,就挂在吧台里面,接触钥匙并不是难事,应该是凶手或是左春欢自己偷了钥匙后复制了一把。案发当天,调酒师卢辉可以作证,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万亮去酒窖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显然凶手杀人后又把门锁好了。”
唐泽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一直比较好奇,凶器在哪里?凶手是怎么拿到沾染了张成血液的匕首的,他把匕首留在现场又是什么目的?”
白夜诧异的看着他,她根本就没想到匕首的事。
是的,她把目标都放在左春欢的身份和几个嫌疑人身上了,就案件本身却没有多做考虑。
唐泽,“凶手杀死了左春欢,案发时间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那么他离开酒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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