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么一个小答应,随便派了个学徒开了两副治风寒的药就应付过去了。
魏氏喝了几天,病情越发严重,最终一命呜呼。再次醒来,就换成了魏瑢。
生怕露馅儿,魏瑢又“病”了两三个月,才慢慢好起来。
本来以为,答应好歹也算个正经主子,就算不得宠,也能当条混吃混喝的咸鱼。可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分派了这么个苦差事,在小佛堂给皇帝抄经祈福。
这是头等大事,整个长春宫,除了僖嫔这位当家主事的娘娘,剩下的一个贵人,一个常在,四个答应,还有三个官女子,都被打发过来分两班倒抄经了。
魏瑢一个小答应,除非不想在这地界混了,只能乖乖领命。
一直抄到日头西斜,后头管事的周嬷嬷看了眼西洋钟,才不紧不慢开口道:“今日可以了,诸位主子歇息吧。”
后头的小宫女将殿门打开。夏末的凉风吹进来,吹散了佛堂里浓郁的檀香味儿。
魏瑢从蒲团上爬了起来,却因为膝盖酸痛一个趔趄摔了回去。
刚进大殿的贴身宫女玉福看见了,赶紧上前扶住她:“主子当心。”
魏瑢借着她的力,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转头看旁边,宋答应、陈答应、柳答应都不比自己强多少。
周嬷嬷带着宫女将四人抄好的经文收拾起来,一边催促道:“请各位主子早点儿回去歇息吧,一会儿李佳贵人还要带着另外几位主子过来继续抄呢。”
得,自己这还算走运的,至少没轮到晚上熬通宵的这一班。
魏瑢出了小佛堂,被玉福扶着回了西侧间。
一进屋,就立刻瘫在床榻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玉福伺候着魏瑢将外头长裙脱下来,裤子掀到膝盖顶上。
果不其然,膝盖下头两团拳头大的乌青,在白生生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玉福忙不迭地吩咐道:“玉莲,快将热水端进来,给主子捂捂腿。”
魏瑢咸鱼一样躺着,任凭她服侍着。穿过来最初,被人这么当婴儿般伺候着,她还觉得不舒坦,很快就习惯了腐朽的生活作风。
在这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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