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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在外头听见宋答应说了什么,不由暗暗着急,想了想,低声道:“主子,可要我取些细棉布来?”
魏瑢回过神来,笑道:“弄那些劳什子做什么,若是被发现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玉福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主子是个明白人。
她又委婉地劝道:“宋答应年龄还小,主子怜惜她两分是人之常情。只是也该多顾着自己。毕竟她身子比主子强多了,今日还能走动。”
魏瑢明白她是劝谏自己别手头这么松散,毕竟这十贴膏药可是花了四两纹银买来的。
她笑道:“我知道了,你这管家婆就别cao心了。”
玉福看她并没有生气,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服侍魏瑢小半年了,这位主子性格温柔,又体恤下情,在这宫里是难得的好人,她是真心实意盼着她好的。
将待客的茶盏收拾好,玉福才退下跟玉莲轮流吃了晚饭。
看了小半个时辰的书,魏瑢就去洗漱,熄了蜡烛。
她没有留人值夜的习惯,玉福和玉莲都睡在北头的隔间里。
待她们都退下了。魏瑢睁开眼睛。
没办法,她实在受不了睡得这么早。眼下还不到晚上八点,换到上辈子,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撑着酸痛的腿,挪到书架边,将最上层的黄梨花木匣子取了下来,放在榻上。
她从胸口摸出小银钥匙,将铜锁打开。
匣子足有三层,最顶上是一小摞银票,还有十几粒儿金花生金瓜子。银票是原主带入宫的“嫁妆”,花生瓜子是入宫以来收到的赏赐。
在这宫里,银钱不称手,确实是一大难题。
魏瑢计算了一下如今手头的钱财,也只剩下二百两左右了。
她们这些小答应,入宫的时候家中都给了一笔傍身的私房银子,她带了足足五百两,却在入宫小半年,就花费了大半。
其中固然有她一直病着,请医延药花费多的缘故,但最主要的,还是这宫中费钱的地方太多了。
每日的衣食住行,虽说答应有固定的份例,但都是最基本的生活所需,想要日子过得舒坦点儿,吃喝用度高档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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