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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瑢本来不想收,知道她手中也不宽裕。但宋清儿坚持。
“jiejie放心吧,我手里头还收着一笔,再说,实在不行,咱们还能仿效着窦常在,靠针线活儿赚点儿贴补。”
魏瑢便不再推辞,将银子收下,等将来宋清儿若有困难,再支援她也就罢了。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便自然而然转到了昨天那场宫宴上。
“魏jiejie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晨给僖嫔娘娘请安,那位也告了病。”
魏瑢当然知道“那位”指的是哪位。
“僖嫔娘娘的脸色很不好看,只怕将来她有的吃苦头。活该,我只当自己被她当了梯、子踩着玩儿,敢情人家是将整个长春宫一起踩着呢。”宋清儿语调中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
魏瑢并没有这么乐观,“还要看皇上的意思。倘若这几日皇上召见她,僖嫔娘娘也不能说什么了。”
宋清儿笑道:“皇上如今心思全在王贵人身上,听说如今一天三趟地往永和宫去,还专门下了旨意,王贵人孕期的起居饮食,份例一概按照嫔位。这般宠爱,哪里还记得住别人。”
魏瑢叹了一口气,“王贵人再得宠,她有着身孕,也没法侍寝啊。”
宋清儿笑容一僵,这才意识到,以前皇帝极为宠爱王贵人,一个月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都花在王贵人身上,如今这些时间都空出来,会落到那些妃嫔头上?
李佳贵人正好在这个时候勾起了皇帝的旧情。
这么说来,王贵人的孕信,对李佳贵人反而是利大于弊了。
宋清儿满脸不甘:“若是让她就这么复宠,我是真的不甘心。”她捏着绢帕,咬牙切齿。连着两次,她是被李佳贵人害惨了,膝盖上的伤,养到现在才勉强痊愈。
魏瑢赶紧警告道:“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她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答应,贸然掺和宫斗就是去当炮灰的。
宋清儿醒悟过来,苦笑一声:“jiejie实在高看我了,我能动什么歪心思?便是动了,也有心无力啊。”
魏瑢点点头,“有僖嫔娘娘在呢,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