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是你瞒过爹爹,将媒婆回绝了,说我早订了人家吗?又说你的亲女儿林月娥还待字闺中,可以聘嫁。”
吴氏大惊失色:“你,你怎会...啊呀,鸢姐儿你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刚碰到了头,头昏了。”
“是不是胡话,我爹爹心里自然有数,在媒婆的说合下,白县令愿意聘娶林月娥,不过只是次子正妻,而且还要五百两银子作为嫁妆。”
“爹爹虽是秀才,但也拿不出这么多嫁妆,亡母虽有嫁妆留存,但有我这个亲生女在,是不可能拿出来给林月娥做嫁妆的。”
“本来我姊妹两个都嫁不成也就罢了,偏偏小娘你不死心,要媒婆多番寻找,终于说得苟举人家愿意以聘礼五百两纳我为妾,这一进一出,足以看出小娘的巧思。”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吴氏见林纸鸢说得毫无差错,脸上登时失了血色,要知道,她在众人面前稳住贤德名声不易,林纸鸢今日一番话,不说名声能不能保住,丈夫首先就不能放过她。
林全安只知后事,对白县令首选林纸鸢之事一无所知,也不气了,忙问道:“鸢姐儿,你这是从何处得知的?”
这事还是前世嫁入苟宅后,苟举人亲自跟林纸鸢说的,当时恨得她一口银牙咬碎,只怪自己识人不清,多年来对吴氏言听计,嫁入苟宅后还担心林月娥年小,侍奉吴氏不周。
林纸鸢面不改色的扯谎道:“媒婆之间各自通气,什么事儿不知道,我就是听一个媒婆告诉我的,若父亲不信,可以去问当时给白县令做媒的黄媒婆。”
吴氏听林纸鸢将黄媒婆都说了出来,吓得浑身打颤,林全安气得当场给了吴氏一个耳光,骂道:“妇人见识。”
林纸鸢和众人眼睁睁的等着下一步动作,却不想林全安久久的沉默了。
林纸鸢看着父亲,心下了然,她这个父亲极其自私,对待儿女惯是无情,却因为年少得中秀才,所以自恃清高,极重名声,说出的话轻易不会改口。
以前她和林月娥两姐妹参加一位族亲的葬礼,路上林月娥的腿不慎摔伤,想先回家去,林全安认为这是极失礼的事,生生让林月娥照常跪拜举哀一整天,事后林月娥的腿足有一个月没能下床走动。
吴氏也看出了丈夫的犹豫,忙抓住机会,努力挤出几滴泪水,向林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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