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鸢侧头看他,赔笑说道:“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季明烨顿了一顿,突然问起:“你还记得昨天你喝醉酒后发生的事吗?”
林纸鸢俏脸一红,忙说道:“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从马车上开始就不记得了。”
季明烨点了点头,继续把头埋了下去:“那就好。”
林纸鸢立刻失去了追问下去的勇气,乖乖闭嘴吃饭。
过了一会,她突然觉得季明烨刚刚的问话有些突兀,倒好像是在堵她的嘴似得。
吃完饭后,季明烨脱下外衣,面无表情拿起斧锤和木片,在屋内四处修补,又上山砍了不少劈柴,堆在院落里。
林纸鸢看着他忙里忙外,一刻都不肯消停的样子,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细细回想了季明烨近两天的表现,一个奇异的想法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合情理,虽然季明烨看上去与这个想法毫不沾边,但只有这个想法能解释季明烨的所有行为!
那就是:
季明烨,大概...也许...可能...不太...行?
林纸鸢捂住嘴唇,被自己这个大胆的设想惊呆了。
在苟府呆了两年,林纸鸢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了,自认为对这种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苟举人是个好色的,蔡管家狗随主子,自然也不逞多让。
苟举人的丫鬟与蔡管家有首尾,这件事在苟府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只有苟举人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所以林纸鸢听说蔡管家因通jian被苟举人打死时并不惊讶,只是好奇为什么蔡管家会提前暴露而已。
而这些丫鬟之所以会对貌不惊人的蔡管家前仆后继,就是因为苟举人有隐疾,不能生育的缘故。
林纸鸢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一定自信的,昨天她都那样主动了,季明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于怕得去把余婶子叫来,这分明就是有苦难言的模样。
况且她一个妇人家又是醉酒又是贪睡,按照她爹林全安的德性,只怕早就把妻子休弃个百来回了,而季明烨连句重话都没有,还在家里拼命干活,这分明就是心中有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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