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的手,那上面似乎还带着某种灼热。
他真是疯了。
温政在与齐飞发生关系后,又在酒店洗了澡,从容的赶去还未散去的ktv唱歌活动。
当齐飞一个人在偌大的一个酒店醒来,看到满身的痕迹,感受着身体的不适,他几乎是惶恐着从酒店逃出来的。
他不敢跟温政求证,却又寄希望那个人是他。
直到几天后温政笑着对他说:“那晚把你送到酒店后,我们又去唱了歌,你第二天起来没头疼吧?”
他笑容依旧温润,齐飞却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