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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歪过脑袋,目光清明地看了伊万好一会儿,然后像是忽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道,猛地倒在了吧台上。
他闭上了眼睛,睡颜圣洁如神明。
惊得伊万立刻手忙脚乱,面对醉酒的主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微醺但不影响理智,风信稚脚步平稳地走出了酒吧。
走了没有几步路,他就看见了平日里接送他往返于东京与横滨的车子。
果然治先生早就知道了。
虽然这个情况一点也没有出乎意料,但是他这个状态回去确实有点不好。
不是晚点亦或是失礼的原因,他觉得治先生可能会有点……委屈?
类似凭什么是跟魔人喝酒而不跟他喝酒这种略微奇怪的委屈。
要怎么安慰呢?
坐在了车子后座的风信稚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抿起唇,沉思着。
港口黑手党大楼。
太宰治表情冷漠地在手下的文件上圈出费奥多尔·d这个名字并且笔迹微重地打了一个叉。
他鸢色的眼里泛出浓重的黑暗之色,身上散发出了挥之不去的危险气息,如同站在暗夜的顶点警告那些窥视他珍宝的觊觎之人。
不过,这份阴沉危险的气息在办公室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稚君~好久不见呀~”
两三天没有稚君吸的他快要死掉了!
突然活跃起来的语调和重新焕发生机的神采在嗅见风信稚身上的烈酒味时出现了呆滞和愣怔。
太宰治眨巴眨巴着眼睛,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酒味!
稚君瞒着他和别人去喝酒了!
双眼瞳孔地震的太宰治用自己突然卡顿了的大脑迅速判定了罪魁祸首。
魔人,费奥多尔·d。
想通的那一刻,太宰治恨不得立刻拍死这只西伯利亚大仓鼠。
臭老鼠,叫你拉着稚君喝酒!他都没有和稚君喝过酒呢!
内心把手绢咬得稀烂,委屈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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