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礼人曾经提起过的小叔,那个让他作呕的男人。
“你知道的,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谈话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先生,小爱是我的女儿,她会理解的。”
真是装腔作势啊。
里希特卿冷冷的扫过我,顿了下,才道:“还有一周时间,她就能完全夺取她的身体了。”
“真是个好消息。”
“她让我告诉你,只要协助她,她会杀了他的。”
“好,我等着承诺兑现。”
“另外,让你的女儿离她的孩子远些。”
森智重仁愣了下,“为什么?”
“她太碍事了。”
紧接着,我被突然动作的里希特卿迷晕了。
森智重仁在里希特卿离开之后就将我关押在了地下室。
就像当年他对森智爱的母亲一样。
醒来的时候,森智重仁正守在牢狱的门口,格外深情的看着我。
“你和你的母亲真像啊。”他痴迷的自言自语着。
“很快了,很快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到时候谁也没办法来找我们的麻烦。”
他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激动下起身却因为身体的残疾摔倒在地。
随从想扶他起身却被他挥开,他哆哆嗦嗦的爬向铁栏杆,抓着牢狱的门,阴恻恻的盯着我,盯得我直打冷颤。
这种恐惧的情绪并不是自发的,而是森智爱残存给我的记忆,触发的反应。
现在的情况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大概能猜出,一切都和逆卷家的科迪莉亚有关。
可能她想复活向卡尔海因茨报仇,而森智重仁只是她复活路上的一枚棋子。
曾经通过礼人了解到逆卷家的情况,显然他知道科迪莉亚已经复活,那么其他人呢?
绫人、奏人他们知道吗?
通过这阵子的交情,奏人会在意我莫名其妙的失踪吗?
「真是棘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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