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感觉,他与秦舞阳是一样的,心里喊得一声:“完了!”便让懊丧遮没了理智,一无作为。实际上,这一来才是真正的失败。
“荆卿!”太子丹敛手低眉,心诚悦服,“你之冷静,真非常人可及!”
荆轲微闭着眼,摇摇头,表示不愿接受他的嘉许,然后对着秦舞阳徐徐说道:“不必再演习了!但是,你得去想,想通了,你就不会张皇失措了。”
这又成了难题,秦舞阳有的是力气与志气,欠缺的是智慧与经验,叫他从何想起?于是太子丹又不能不说话了。
“荆卿,你的话,陈义太高。还是细细开导他吧!”
“太子说得是。且息一息,等舞阳心情闲逸的时候,我一说他就明白了。”
太子丹深以为然,便首先伸伸腰,动动腿,以熟不拘礼的懒散姿态,解消了那个紧张局面。这时才发觉桂花盛开,秋色满院,便一手拉着秦舞阳,信步走向庭前,一面在丹桂丛中徘徊,一面说些不相干的闲话。
荆轲在屋里亲手收拾好了地图和匕首,同时叫人备了酒浆果饵,把太子丹和秦舞阳重又延入室内,殷勤款待。这亲切闲静的气氛,终于把一颗心老像悬在半空中的秦舞阳,安抚下来了。
“荆先生!”秦舞阳找到个谈话的空隙,闲闲说道,“我在想,合咱们两人之力,应该不至于对付不了嬴政。”
“对了!等你动手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坐视。”
“也许你还不知道秦宫的禁令,”太子丹接着也说,“朝会群臣,寸铁不准持入殿中,殿下执戟卫士,非奉诏令不得上殿。这都是有利于刺客的。”
“啊,原来是这样子的。”秦舞阳不自觉地又兴奋了,“照此说来,真是如入无人之境,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我要你去想。”荆轲点点头说,“只要一入殿中,接近嬴政,便多得是机会。至不济混战一场,也能刺死嬴政。就怕自乱步骤,慌了手脚,该做的不做,那就无药可救了。”
“不会,决不会!”秦舞阳的信心,陡然高昂,“也用不着混战,应该可以轻轻易易,一刺便死!”
“可也别把事情看得太容易了!”太子丹这样告诫了一句。
“请放心!”秦舞阳平静地回答,“我想通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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