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感觉,已想不到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那种感觉,比父亲打我的时候,来得强烈太多。
心在纠结着,脸上却平静,我看着纪叙梵,轻声问道:“你花钱买我,就是为了让人上我?纪总这是玩哪一出,能不能说出来,也可让我死个明白,我们这些人,也还是有些自尊的。”
“死个明白?”纪叙梵似略有诧异,随即冷冷笑了,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杯子,道,“自尊?真是骨气。原来苏小姐的自尊可以分开来的,此前五百万换你上我的床,现在清零重来,苏小姐不妨说说你的自尊这次又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