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
无奈到极致,这笑倒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怎么有种他在折翅受辱的感觉?明明被再次囚禁的是她。
“别说得那么笃定。我要你所有的财产,你也给吗?”
“只要明天你和我去登记,我立刻把我手上的资产和公司股份都转到你名下。”
“然后,我和你离婚再分回你一半?”她哭笑不得。
他却似乎来了兴致,在她耳底轻轻道:“好不好?”
那温热的吹息呵到颈上,恨归恨,她还是不由得微微一颤。沉默了一会儿,她道:“你让我有种觉得现在终于扳回一成的感觉。”
男人的胸膛轻轻震荡着,夜色深重,什么都看不真切,但她眼前仿佛突然映过很多年前他微笑的样子。
她真是疯了。
“什么事?”他半晌不见她说话,先问了出来。
“孩子的骨灰,你能不能给我?”
她说着,鼻子一酸。
他将她紧紧拥住。
良久,苏晨以为他不会答应了,他却道:“好。等这边的事情一了结,我就去英国将它的骨灰取回来给你。”
“这边的事情?”
“苏晨,你以为我在教堂说的有关你生父的事情是假的吗?”
苏晨一震:“他真的快要死了?”
他抚了抚她的发,声音有点凝重:“他具体情况怎样我不知道,但情势不乐观,非常不乐观。”
他向来冷漠稳健,如果他说情况不好,那么必定非常不好。而现在,他连续说了两个不乐观。
她不觉抓紧了他的衣服:“我的生父,他到底是谁?”
他微微叹了口气。
“告诉我,你在乎他吗?”
“我不知道。”她沉默了很久,小心翼翼问道:“你肯定不是我爸爸和伯父?”
“我让人从他们身上取了头发样本,和你的做过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你绝对不是他们的女儿。”
她蹙紧眉,轻声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和我mama在一起,是苦衷还是有意抛弃,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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