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动,藏在他怀中的手拉了拉他的衬衫。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一种回应,也许仅仅是无意,没有任何表征意义。
“或者我应该从头说起,不至于你们听得糊涂。”
纪叙梵淡淡道:“那天,海冰把占.凯催眠以后,我原意只想问他关于你的事情,为什么要把我八年前和你相关的记忆删除,现在又因为什么要把你带走。
“他却抖出了一个大秘密。他说,那是因为我老师的缘故。
“苏晨,你的父亲和我的老师在很多年前就认识,而他们认识的原因是,”他说到这里,缓了缓,似乎沉吟了一下,“他们都为中东一个小国的政府办事。”
方琪似乎低喃了句什么,苏晨听不真切,她只是意识到她好像突然听不懂纪叙梵的话。
“你说什么?”不由自主吐出这句话,她抬头瞪着他。
纪叙梵眉心微拧:“确切来说,那是个临时政府——二十多年前,那个国家便由军事独裁者统治着,那里的人对这种白色恐慌、恐惧、厌恶之极,后来终于成立了临时政府,要闹独立。”
“那关他什么事?他跑去那里干什么?他不是在中国吗?”苏晨喃喃道,“我不明白,我听不懂。”
“我也不明白。”方琪老实道,一张小脸净是迷惘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