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挣扎出一丝残魂,被他开窗全部吹散。等空气彻底清新,他才让她进去,问:“什么事?”嗓音辛香。
她站在两步以外,隔着中间沉重木桌,及一应用具,模样真叫个疏离:“你要把我关到几时?”
宋醒低头笑,才第二天而已,又觉得自己同一个心智不成熟的较量是否更加幼稚。他给了一个答案:“一辈子好不好?”
夏葵咚咚跑着离开,“嘭”的一声关上房门,震动了楼上楼下,然后是她的尖叫,声音尖利足以撕裂喉咙。
阿姨以为怎样了,自楼下跑上来,看到宋醒在门外面站着。阿姨顿住脚步,而后静悄悄转身下了楼,走到楼梯尾,又回头望一眼,摇头,叹气。
夏葵开始把自己锁进房间,任谁敲也不开,宋醒有钥匙,能进。房间被她故意搞得一团糟,衣服全部撇在床上、地上,海报和作业本画册随处可见。一落脚,叽哇一声叫唤,宋醒从脚底下捡起她的浮水玩具,嫩黄鸭子被他踩扁,正一点点吸着空气复原。她被惊动,从乱蓬蓬衣服山里伸出一颗头,看一眼他,又迅速缩回去,趴在床上,翘着腿哗啦啦翻手里漫画。宋醒无声笑了下,小孩子的把戏。
两天以后,她自己又从房间里出来了,大概知道不起作用。
她坐在客厅中,盯着脚底下地毯发呆,看着太阳花踩在自己脚下,心有戚戚焉。问阿姨之前那块呢?阿姨茫茫然,说早收进地下仓库中去了。她哦一声,又上楼去了。
夏葵躲开阿姨来到地下仓库,打开灯,手指在一件件东西上滑过,白瓷的灯座,藤编的摇椅,以及绒的地毯。地下仓库有小窗,与外头绿草地齐平着,阳光照进来,形成一个光的长盒,长盒中一切被镀金,飞尘如金絮翻飞,她已经感到憋气。拍拍手上浮尘,抖开地毯,美丽依旧。宋醒似乎钟意繁复花纹,地毯是这样,领带也是,虽是暗色的,但细看花纹繁复,极见手工成本。
她躺在地毯上,伸开手臂,花纹在光中重生,枝枝蔓蔓搭上她的四肢,然后刺破肌肤缠绕她的呼吸道,再然后是心脏,窒息昏迷前一刻,她听到阿姨的惊叫。
公司开例会,宋醒会在开会期间全部切断工作电话,只留私人电话。此时私人电话被接通,宋醒揭身而起,离开会议室。一室人嗡声起来,大老板何时这样丢门而出,刚才那样表情更是鲜少,莫不是老宅那边出事?毕竟老宅里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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