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起了他的玩笑:“我这个堂哥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个‘游戏黑洞’,我平时跟他打个别的牌他都能输我一晚上,我都不忍心当他对家。”
一桌人善意哄笑。
“怀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心外医生,看不出来吧。”
“看不出。”
“要说你们怎么不信呢,我也是医生,也看不出吧?”怀郁笑道,“知道uniheart么?国内心外最好的私立医院。我们就在那儿。”
“北京那家?”
“是呀。”
“你们都是北京人?”
“我是。他算半个吧。”
南烟坐在高铭身旁听他们闲聊,盯一盯牌面,又去看对角位置的男人。
一张圆形牌桌局促,咫尺间,她伸一伸脚,鞋尖儿就能碰到他的小腿。
他解掉了领带,领口纽扣散开。头顶光线颓靡,不知是否是被这僵持的牌局影响,如此看他也有几分潦草的颓唐。
锁骨下那颗小痣都透出别样的性感。
皮相长得是真的好。
“高先生呢,是做什么的?”又有人问。
“我是做葡萄酒的,”高铭笑一笑,“在我女朋友父亲的酒庄做精酿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职业。”
“这么厉害啊,”南烟也跟着笑,她托着腮,赞赏地对他说,“高先生那么懂酒,我还以为只是平时喜欢了解和收藏,没想到居然是专门做这个的,精酿师?听起来就很厉害。”
牌桌就她一个女人,方才便与高铭说说笑笑,好不愉快。如此一句吹捧,气氛都暧昧了些。
怀礼抽一口烟,下意识看她一眼。
她恰好一个回眸,对上他的视线。勾唇笑一笑,又不动声色别开目光。
“这位小姐呢,”有人问她,“你还没介绍一下你。”
“我吗?”南烟笑起来,明眸皓齿。
漂亮惹眼的女人在一群男人的牌桌上尤为引人注目,她晃一晃腿,脚腕儿上的铃铛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响。
便有人低头去牌桌下寻她的脚踝。
而怀礼隐隐察觉到,那阵细小如搔痒一般的声响,就在他腿边徘徊。绰绰约约,时近时远。
她却有些自怜地笑了笑,说:“我啊,我没什么好说的,不像各位都是业界精英、天之骄子,我靠男人吃喝,很穷,父母双亡,语言不通,被我男朋友扔在这儿,浴室坏了都没法和酒店的人沟通,只能去找隔壁的高先生帮忙。”
说着,她又瞧住高铭,放缓了语气,很感激他,“昨晚多亏了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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